陆薄言顾不上整理领带,坐到苏简安的对面怒沉沉的看着她:“苏简安,你刚才是想谋杀亲夫?” 闫队点点头:“而且,简安,你现在的情绪……”
陆薄言不是不心疼,拨开她额前的碎发:“再忍忍,机场很快就到了。” 于是,那簇烛光似乎变成了世界的中心,苏简安和陆薄言将这个小小的世界围起来,除了他们,这里仿佛再没有别人。
她果断摇了摇头,不断的警告自己:清醒!清醒一点! 他去冲了个冷水澡冷静下来,躺到客厅的沙发上,想起刚才酒吧的保安来找他时说的话。
两人一直忙到下午五点才算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妥善了,闫队进来说:“今天先下班吧。” “我的情绪没有问题。”苏简安信誓旦旦的说,“我学过心理学,知道该怎么调节情绪。还有,不管小镇的环境多艰难,我都可以接受。”
“叮”的一声,微波炉里的灯光暗下去。 “你不用勉强自己,但能去公司更好。”陆薄言把带来的早餐放到餐桌上,“介意我进房间叫一下简安吗?”